陈秋摇了摇头,嗓音有些沙哑:“没什么,补了针抑制剂,又洗了把脸。
你饿吗?”
宴会上虽然不缺吃食。
但陈秋在这样场合却从来吃不饱。
觥筹交错酒水就已经灌得让人生恼,何况还要应付各式各样的人攀谈。
哪有心思吃东西。
惊岁今天一早便去找苦荞,想来也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。
“不饿。”
他刚说完,肚子便极不配合的发出了抗议,像是生怕晚一秒,惊岁就这样草草回应亏待了它一样。
惊岁话音才落,抬手按着肚子,脸上罕见浮出几分尴尬。
他微拧了眉头,带着羞恼和一些写说不出的风情。
陈秋看得呆,只觉自己方才被压下去的躁动又卷度重来。
只要惊岁出现在他面前,陈秋便是淡定不了的。
他发现了,并且也意识到这样的情况越演越烈。
可陈秋始终克制着,生怕唐突了惊岁分毫。
终究连寻常的触碰也都是再三斟酌,慎而又慎。
却偏偏,这副身体要和他唱反调一般。
越是如此,在惊岁面前,便越是难以冷静。
“我待你去吃些东西吧。”
陈秋有些懊恼的敛下眸底的异色,故作轻松的说着,“别担心,同浮橘说一声就好。”
第八十章出发
陈秋好像有点儿奇怪。
惊岁近来总生出这样的念头来。
这样的猜测无端却又无时无刻萦绕在惊岁的心头无法散去。
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?惊岁也说不出来,但就是觉得陈秋和以往有些细微的不同。
他想来想去,将其归咎于陈秋的易感期。
Alpha嘛,每隔几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。
这倒是他第一次亲眼得见,还觉得几分新奇。
陈秋有点儿可怜。
和自己是表面光鲜的协议婚姻,而他在外面好像也没有别得Omega,易感期只能够靠抑制针剂来度过。
情绪上的波动为了不让人发现端倪也只能够生忍着。
惊岁难得生出些体贴的心思,同陈秋保持了适当的距离尽量不去招惹他。
两个人共处一室,却过了好几日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。
肉眼可见的,陈秋的情绪更差劲了。
他变得更加奇怪。
具体的事例,大概就是,吃过晚饭之后,惊岁坐在沙发上浏览星网,忽然感受到有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环顾找寻之时,却只看到少将大人匆匆忙忙欲盖弥彰扭开的脑袋,已经手上繁碎的一百零八个小动作。
不止此时此刻。
或者可以说无时无刻,每时每刻。
陈秋只要得了空,就会盯着惊岁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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