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有很深的了解。
想来也是他的视频门闹得动静太大,没再做下去,让梁璋这边拿过来了。
策划小刘在下面讲ppt,梁璋余光便看着徐培因,他听得很认真,身体前倾支着下巴,边听边点头,很少打断。
他身上有股香气,梁璋闻到了,徐总还喷香水。
两人坐得最近,鼻腔里都盈满了,肯定不是沐浴露的味道。
“……稍等,我想问下这个数据来源是哪里?我没看到标注。”
徐培因突然开口。
梁璋立刻扭头看ppt,讲到了受众群体。
小刘回答:“22年的灵狐数据,这个已经是最新能查到的了。”
梁璋闭了下眼,怕什么来什么。
果然徐培因说:“差了两年也可以说是最新数据吗?如果没有最新的,就不用了吧。”
他敲敲桌子,“你往前翻,图表那页。”
“这是你自己做的表吗?”
小刘点头。
徐培因不像生气,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:“其实20岁以下人群和35岁以下人群数据上只差3%,图表夸张一些。
你后面的数据不足以支撑啊,看起来比较像先有的结论。”
梁璋说:“确实是有疏漏,这个部分我们重做吧。”
徐培因点头,又侧过脸问他:“那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再看?”
梁璋沉吟片刻:“这周五吧,可以吗?”
“可以的,分析这里有问题的话后面我就先不看了,下次一起吧。”
徐培因看向他,睫毛认真地忽闪着,似乎在询问意见,“好吗?”
不过只是象征性地问。
会议出来后,小刘在工作小群给梁璋道歉。
梁副总在部门里最得民心,虽然加班狠,可态度实在好,下属们自觉担心给他丢面子,都站在他这一边。
“没事,我的问题。”
梁璋倒很少发火,他甚至有点忘了这种时候该严厉点给小刘长长记性。
“你找不到最新的数据,就找至少过去三年的,算一个今年预估数值给他。”
另一个策划说:“用这个数据没问题啊,我看他故意的,找你事情嘛。”
空降还是热乎的,话题一到徐总不可避免会拐向下三路。
在各个没有徐总的工作小群里,他的代号已经简化到了骚货的缩写,“sh”
就可以表明提到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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