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澜说,盏盏,我想你。
盏盏心酸了。
跟我回去吧。
海澜说,再等会,我不想回家,一进屋子我就压力特别大。
盏盏问她,你行李放哪儿?海澜说,放我哥那儿。
他忙,我直接来找你。
你哥?盏盏有些绕舌。
是,海澜静下气来,他也在附近工作。
是啊?就你对面的商业大厦啊?明白了,盏盏想。
七八年前,是一只,七八年后,是一只长了毛的丑小鸭。
哭声,只能令人可怜。
盏盏第一回在海澜面前说委屈她的话。
太挤了,是啊,为什么要挤在这闷闷的小屋而不去住你哥的宽敞明亮的大屋,那里夜光也是明媚的。
海澜撒娇似地说我就想和你挤一张床。
盏盏又明白了,不过是找旧感觉来了。
以前不在了,感觉还有吗?海澜让盏盏想起了姐姐,可是,她现在讨厌想起她,甚至讨厌姐姐这个词汇,她恶心。
阿歪的床盏盏睡了,阿歪做销售,常常将在外,君命有所不授。
床上是阿歪的气味。
这让神经过敏的盏盏如何也睡不下去。
海澜也翻来覆去,后来干脆坐起来,叫盏盏说睡不着。
盏盏闭着眼说新地方不习惯。
你哥哥不担心吗?一问把海澜扑腾问倒了,他还关心我吗。
盏盏说,为什么不吃饭呢,我是饿了。
我觉得吃了也是白吃。
陪你受罪。
我神经衰落,越静越睡不着。
是空间太小压迫了你,我也时常觉得天花板矮得压住心脏。
要不,回你哥那儿睡吧。
现在还不晚。
海澜赌气地说,不,就跟你睡。
盏盏也有些气,都睡不着不能瞪到天亮吧?我明天还得校资料呢。
眼睛上阵就打退党鼓,我不活了?海澜反而来了精神:打坐呀。
打坐----她摆了个姿势。
还来劲了你,我又不是菩萨。
盏盏扯上被子对着墙,海澜像故意捣蛋似地更让盏盏睡不着。
等没了饭票,再和佛讨。
早上起来海澜要换衣服,盏盏找了好久,没一件拿得出手。
海澜自己挑,挑了件以前上学时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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