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既然他还清醒,就说明这可能只是暂时的。
心里却忍不住猜测,陆先生原来身体不好吗?
陆宴身上的疼渐渐退去,只剩下耳鸣。
他睁开眼睛,眼前却模糊一片。
看来副作用比他想象的还要大的多。
撑起身体靠着书桌坐下:“没事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蔺诺随着他起身也坐起来,望向脸色依旧苍白的陆宴,没有去问他生的是什么病:“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“好。”
那股清甜的味道消失,陆宴知道蔺诺已经离开了书房,放松身体抬头按了按肿痛的额头。
耳鸣声吵得他头疼。
蔺诺站在饮水机前,回想着方才陆宴发病时的样子,总觉得他真的很痛苦,这样痛苦的陆先生,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可治得绝症吧?
他听说很多癌症病人,在后期都会非常痛苦。
他为什么不去看医生?
拿着温热的水回到书房,陆宴依旧坐在地上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没有动。
听见动静朝他看过来。
“喝点水。”
蔺诺将水杯递过去,“要不还是让医生过来看一下吧,你看上去不是很好。”
陆宴喝了一些水:“没事,老毛病,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不想回去,是准备好了吗?”
在浴室里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后,蔺诺几乎是秒懂他这句“准备好了吗”
指得是什么。
脸颊一热:“那,我先出去了,你有事喊我。”
“好。”
点头的陆宴,让蔺诺总觉得他的表情带了一点遗憾。
还能有心思想这种事情,多半是真没什么事,可能是他想多了,这人短时间应该死不了。
拿着水杯和之前送进来的咖啡出了书房。
蔺诺惦记着陆宴身体,所以一直没有睡,直到听见开门的声音,蔺诺抬头看过去:“你好了吗?”
见他还没有休息,陆宴有些惊讶,同时心里被软软地戳了一下:“嗯,好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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