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生日，就只剩最后一周的上课时间。
顾言的假期兼职，也找好了。
凭借着期末考试的成绩，罗成帮顾言找了个做家教的兼职。
“我就只有一周时间，对方也同意？”
一周过后，顾言要回家过年。
“别小看你自己啊，我给人一说你考了九百多分，人家就答应了。
一周时间，不算短了。
每天四个小时，每个小时一百。
怎么样，这价格够周到吧。”
何止是周到，对顾言而言简直就是公道。
不过，顾言就值这个价格。
“我三舅家的孩子，今年初三，数学不好。
你主要给她补习数学。
上午两个小时，下午两个小时，管中午饭。
不过这个小姑娘，不太好对付。
我得提前给你说一下情况。”
顾言的学生，叫黎悦，是东光县五中初中部的学生。
能进东光县的初中部，证明小生初的时候成绩很好。
不过进了初中，就不行了。
罗成的三舅，也是个社会人。
黎悦好的不学，非要学着当个小太妹。
这不，还有半年就要中考了，罗成的三舅妈很着急，就想着看看能不能提升一下这孩子的成绩。
“除了数学，她的其他科成绩都还不错。
不过，要想进入五中的高中部，偏科必然是不行的。
虽然以我三舅的能力，也能让她上五中的高中部，不过，你是知道的。”
顾言点了点头，好家伙，这看似是为了让自己帮忙补习数学，实际上却是要顾言让她转变心态。
一个小时一百，还真是一分都不浪费。
中午食堂吃饭的时候，顾言见到了自己的学生。
这是顾言重生以来，第一次见到非主流。
才十五岁，就已经烫了头发。
头发上贴着顾言看不懂的贴纸，脸上贴着一个星星印记，眼角的眼线很长，不伦不类。
“三哥，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家教？”
来到食堂，黎悦一只脚踩在凳子上，打量着顾言，眼神里带着不屑。
“你好，我叫顾言！”
“这么丑，我不想要。”
黎悦直言不讳，还不忘说顾言丑。
“小悦，这可是高一年级的学霸！”
罗成忍不住瞪了黎悦一眼。
“我知道，书呆子嘛！”
顾言笑而不语。
打过招呼后，他就没话，而是坐着，吃自己的饭。
等到顾言吃完饭，然后才开口。
“黎悦对吧，见面之前，成哥还向我说你如何如何聪明，就是不认真。
现在来看，也不过如此罢了。
成哥，回去告诉你三舅和三舅妈，这个学生，我教不了。
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，你是不能让她有任何进步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黎悦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！
“我说，你是个蠢货！
从你的发型到你的穿着，以及你的言谈举止，无一不表明这一点。
而你此刻握紧的拳头以及向我想要挥拳的冲动，更是暴露了你的浅薄。
这样的人，也配称之为聪明？成哥，你别逗我了。”
顾言的脸上，露出了轻蔑的笑容。
这笑容，让黎悦怒火中烧，直接挥拳，打向顾言。
顾言只是抬手，还坐在原地，就轻易化解了黎悦的拳头。
这是他第二次对某个人动手。
第一次，是成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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